温崇月专注开车,他说:“我看你也很会照顾植物,上次你在家插的花也不错,很有天分。”
夏皎的衣襟贴靠着幽幽散发丝光绿的绵毛水苏和珍珠金合/欢,植物的味道让她感觉到放松,她不好意思,回答:“不是天分,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我选修过一段时间花艺。”
“哦?我有个姑姑,在苏州那边开了家花艺工作室,”温崇月若有所思地说,“下次你见见她,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
夏皎脸红:“其实我就学了一点点。”
她怀中抱着花朵,已经吃过饭,姿态仍旧没有放松,好像做好了随时被训话的准备。低头看花时,夏皎的脸上弥漫出一种特别而温柔的专注,仿佛怀抱中的花朵是无价的珍宝——下午试那些价格高昂的钻石戒指和婚纱时,她也没有这样的神彩。
温崇月侧脸,注意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垂首,是一种略带怯怯的柔和。
她似乎仍旧有些胆怯,并未完全向他打开。
无论是心,还是身。
后者的话倒容易,洗澡时候,温崇月让夏皎帮忙递一下干净的浴巾,他忘记带了。
夏皎先他一步清洗,头发已经吹干了。哪怕已经结为夫妻,她似乎仍旧有些羞怯,就连递浴巾这种事情,也是谨慎胆怯地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