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少,最近四天,那个男生都是在五点四十左右——职高放学后,才会在花店门口默默地坐一阵子,然后再走。
不知道是不是夏皎的错觉,总感觉对方身上的校服开始变干净了,不再是乱七八糟地穿着,也开始拉拉链了。
也有可能是天气变冷,低温不支持对方流里流气地穿校服。
周五晚,他们和于昙一块儿回了北京,抵达时已经到了深夜,次日清晨起来,温崇月开车,一行人去潭柘寺拜佛。
北京里有句老话,讲得是“先有潭柘寺,后建燕京城”,这是一个从晋代就存在于此的寺庙,还被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自然非比寻常。
到了寺庙里,几人暂且分开,温启铭要去见他的故交,于昙也去拜佛,只剩下温崇月带了夏皎,自在闲逛。
温崇月笑着说:“老秦说这里的寺庙很灵,难为他了,活了快三十年,忽然信起神佛。”
夏皎肃然:“不要在寺庙里说这些不敬的话。”
温崇月有些讶然,仔细看着妻子:“怎么?皎皎现在也信了?”
夏皎拿出手机,开始翻:“本来不信,但你也说,秦先生信了,那就证明他在这里许的愿望成真了。我也得慎重一些——宁可信其有,知道吗?听说过吗?子不语怪力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