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拉回来的最佳时机。
她回到了他的房门外,等待着她的却是上了锁的房门。刚才青年出来的仓促,钥匙没拿、门当然也没锁,那么此时此景只有一个可能。
「……开门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拜託你开门,听我说、听我说好吗?」
大力敲门,她试图呼喊锁上房门拒绝任何人的他。但如同当时逃跑似地转身离开,藏在房里的青年已经拒绝回应她的呼喊。
夏筑雅知道他在哭。
但她已接近无能为力。
守在门外,她勉强冷静下来,一一安抚被她的声响吸引出来察看的人。休息室的那些人没有过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因为她暂时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那些人。
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左队长身上,希望他能安慰听到那些话而大受打击的青年。
回过神来,已是数天以后。等待着情绪不稳的他回復冷静的他们,一等,就是好几个看不见尽头的日子。
『是我的错。』
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刚才听到的消息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躲在房间不出门的青年听不进任何人的劝,三院人心惶惶,这几天来,左队长一面指示能信任的人阻止消息传到院外,一面试图说服青年回归岗位,但就算是他也劝不回心意已决的青年,后者扬言不做了的消息混在凝重的氛围中蔓延开来。
他们没有人能理解青年究竟怎么了。
她试图自我安慰,相信就算需要时间,事情也还是会好转的。但这样的安慰,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难以面对间接造成这一切的研究员们,却也越来越不晓得该如何安抚担忧而惶然的其他人。他们都尝试过接近青年,与他搭话,却通通被青年气急败坏地赶了出来。
大家的情绪都不太好,传言躁动不已,她总觉得迟早会压不住。不管是焦虑不安的他们,或是封闭自我的青年,都早已处于接近爆发的边缘。
而这一天,终究还是在他们猝不及防的时刻来临了。
担心他此举引来更加严重的后果,左队长最终还是撂下了狠话。孰料青年非但没有听进劝告,甚至已更加激烈的举动作为回应。
她伸手掩面,才刚平息的骚动在她心头久久不散。
──为什么会这样呢?
青年试图自我伤害的举动让负面的情绪沸腾到了顶点,她一度完全不知所措,仅能如其他人般陷入情绪的漩涡,因难过自责而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的绝望对其他仍试图相信的人代表什么,但她已经自顾不暇。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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