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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平阳郡主的身份,就是真给他们虎胆,也不敢对郡主不敬。
太监满脸堆笑:「杂家也是奉命行事,请郡主不要阻拦。
这事如果传到圣上耳中,就算是郡主也不好解释」「你们凭什么拿人。
贪腐,真是可笑。
以叶家和萧家的家财,又何须贪腐」「这可不好说……人心哪里能满足」太监皮笑肉不笑,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
「即便如此,怎能不经过三司会审就定罪,圣上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最基本的道理。
这位公公,不知该如何称呼,等妾身入京时好去拜访」「杂家陆安,不敢有劳郡主大驾。
不过刚才郡主所言不妥,杂家手上有圣旨为证,莫非郡主怀疑皇上不明是非?」叶问天拦住郡主,沉声道:「不要再说了。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平阳郡主眼含热泪,轻轻点了点头。
「请公公稍等片刻,待妾身为刺史大人准备路上换洗的衣服」她依旧称呼郎君刺史,显然是对圣旨表达不满。
陆安手持拂尘退到一侧,道:「自然可以,不过请快一些」这样的一幕叶临川过去在书中经常见到,可是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时,他依然头脑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或者说,在这样的皇权社会,这种事根本没有破解的方法,只能听之任之。
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先是自己遇袭,接着父亲遭难。
到底是什么人对叶家下手,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他还在凭空乱想,平阳郡主已经准备好衣服,亲手递到叶问天手上。
她转身来到陆安身前,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轻声道:「这是青州产的茶叶,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陆安双手接过,上身前倾,差一点向前跌到。
这样的重量怎么可能是茶叶。
他自然明白其中都是真金白银。
陆安嘴角上翘,眼睛眯成一条缝:「郡主的心意杂家领了,请郡主放心,这一路上黑虎卫会照顾好叶大人的」几十人押着叶问天匆匆离去。
萧韵妃望着马队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叶临川上前握住母亲的手,轻声道:「外边风凉,母亲还是回屋吧」萧韵妃擦擦泪水,向着远方眺望了几眼。
风声呼啸,那支马队变成一队细细的黑点,最终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空旷的土地。
回到屋中,叶临川急切地问道:「母亲大人,父亲他真的贪污了吗?」萧韵妃猛地摇头:「我最了解你的父亲,他绝不会做这种事」「那就好,我想圣上一定会还父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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