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如此骄傲,受众人追捧,而一夜间,却从天上跌落尘埃。
房间暗无天日,她甚至记不清被囚了多少天,只觉得这段时间无比漫长。
除了漫无边际的孤寂,有一件事难以启齿,折磨得她几近疯狂。
在遭到连续几个月的淫辱之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鱼水之欢充满渴望。
欲望逐渐堆积,蜜穴经常湿漉漉的,花径深处饥渴难耐,稍稍走动都能刺激得她面带桃花,呼吸不畅。
这种感觉让她不时陷入绝望。
她与叶问天成婚二十载,自然也有性趣勃发的夜晚,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绵不止,挥之不去的时刻。
深夜里,她无法抑制地用玉手抚弄身躯,双腿夹紧,用力摩擦,直到呻吟与娇喘声交织,肌肤泛红,浮起一层香汗,内心的渴望才稍稍平息。
无数个夜晚,她总是梦到夜江冥蹂躏自己的场面。
男子那根骇人的肉棒在眼前乱晃,之后狠狠插入蜜穴,疯狂地抽送。
眼前是邪魅男子上下起伏的身体,粗大的阳物以及兴奋得略显狰狞的面容……
她拼死挣扎,然而越是反抗对方的动作就越粗暴,快感也就越强烈。
“啊……”萧韵妃从睡梦中惊醒,伸手摸向私处,下体早已湿了一片。
醒来之后就难以入睡。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做如此淫荡的梦,在梦中,与自己交欢的为什么不是叶问天,而是最痛恨的敌人?欲望最强烈时,她甚至盼望夜江冥早些回来,哪怕在他身下沉沦,也好过被欲望无休无止的折磨。
还好,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理智和羞耻就让她恢复清醒。
漫长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萧韵妃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身体变得有些麻木。
这天清晨,她刚刚用完早餐,就听两个丫鬟在门外低声闲聊。
一名丫鬟道:“听说宗主夫人有事要出门,你说宗主会不会……”“会做什么?”另一个丫鬟好奇地追问。
“宗主会不会来七星殿。
我还记得宗主看着萧郡主的眼神,那样子好吓人。
”“可是殿主认她做了主母,要是宗主……这岂不是乱伦?”“又不是真的母亲,再说,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
”“嘘……”一名丫鬟压低声音,“不要乱讲,你不要命了吗?”她们声音不大,但萧韵妃却断断续续听明白二人在讲什么。
想起那位宗主带着面具的样子,她的心里止不住一阵阵恐惧。
此人玄力深不可测,不知到了什么境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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