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以前就让我在外面叫你眉姐，在家才叫呢？」庄眉叹了口气：「那时候我才多岁，婚带个子，认识的知道了还不是闲话到飞，那时候我还没打算告诉你这些，你要是听到那些闲话影响也不好，所以在外面就叫眉姐好啦。

以后等你能自力更了，我就功成身了」向明初恍然悟，但他心同时也沉了。

如果没有自己，概庄眉已经像其他那样了吧，依她的条，应该还蛮多追的，到时候毕业了找份好工作，然后从众多追求者挑个她喜欢的结婚子，估计也蛮幸福的吧——如果那时候她没怀他的话。

向明初突然觉得很疲惫，他很想问庄眉会不会觉得他是累赘，可这段话他怎么也问不口。

他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那你后悔吗？」他说的很慢很慢，彷佛每说个字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庄眉静静看着他，久久的沉默，久久的沉默。

时间就那么慢慢走着，向明初度秒如年，直到庄眉慢慢，轻声说：「我不后悔」此时边缘泛着红芒的金从红霞当钻了来，阳洒——了。

她抬遥望远：「这是我的选择，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无论是那时候的易，还是把你接回来带，我都不后悔」

「来，喝杯！」庄眉转过看着向明初，「我们能子，就明有缘分，你不是还说要让我享清福吗，那我就好好等着了」她举起酒，语气恢复成平时那个英气的老。

「你刚刚还说说成年不能喝酒……」向明初不知为何睛有点润，他打开另罐酒，和庄眉碰杯，豪饮入肚

。

刚刚那个沉重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他们静静地喝着酒看日出，各有心事。

「还像以前那么漂亮」

庄眉感慨。

向明初突然记起来今天是庄眉的生日，他拍了下脑袋，说道：「妈，生日快乐！」

庄眉随意地摆了摆手，表示收到。

「妈，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生日愿望？」

庄眉想了想，「愿望就是你快点去上大学然后出来工作，自力更生，那样我就不用什么都管你了」

向明初一惊：「妈你这话意思是想丢下我吗？」

庄眉白了他一眼：「要丢十几年前就把你丢了，还用等到现在，知道那几年我一个人有多辛苦吗？」

「知道知道，我妈最好啦」

向明初点头如捣蒜，「放心吧妈，等我以后一定努力中几张彩票，让你好好享清福」

「哼，净想这些没用的」

庄眉没好气地说，「话说你的成绩什么时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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