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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有这个执念?她怨恨她爹,可她爹是她的亲人,所以她宁愿李奕是反击,而不是主动出手。
德祥:“娘娘问这话奴才无法回。”
“张公公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要故意隐瞒?”
德祥:“实在是您给的答案让人没法选。”都是在宫中待这么些年的人,竟还问是谁想害谁,宫中什么时候有纯粹的、单方面的答案?
谁也不愿意让人谁活了,两人都是。瞧着是宁大人出手,可皇上难道没有在背后织网?
皇后明了,她早知道有这日,也早劝说爹爹顺势而下。
张全惯了说话好听,不会像唐彦对太后说的,什么不值得为乱臣贼子伤怀,那么难听,他劝皇后一句:“娘娘节哀。”
张全这一句话,一下勾起皇后内心的酸水,她吸了下鼻子,道:“走吧,张公公,再不走天就黑了。”
是该走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她心间已经比上阳宫更冷,宁家要不剩什么了,亦不会剩下她这个废后。
......
唐彦一日马不停蹄,没个歇下的时候,与徐文涛一见,是有后事相商。
徐文涛热情的将他迎进来。
徐文涛大唐彦三十来岁,唐彦还没长成时就去了北疆,徐文涛对唐彦根本不熟,但他见唐彦那架势,像见了亲人。
可不是要与唐彦亲?皇上把送宁翰上路的重任交给这么位刚回京、在京中没有一点家底儿的年轻将军,可想而知对他的信任。他若是文官出身,想必也不会逊于前两年风头尽出的魏铎,且有敬国公与长公主做后台,若留在宫中,定是一片大好前途,可竟去了北疆莽荒之地。
不过瞧他对宁翰出手那个利落劲儿,果然决断的儿郎,不愧是北疆死人堆里爬上去的大将军!
徐文涛当然要与他交好。
“唐将军今日劳累,本官还以为唐将军办完这一事就要回去歇歇了呢。”
唐彦拱手回一礼,被徐文涛牵引着落座。
唐彦道:“宁大人的事没处理怎么能回去?”
徐文涛面露疑惑,等着他说,唐彦道:“宁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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