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看看巴原珏,又看看于敏。
“你是对人家怎样了吗?”巡警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
巴原珏头痛yu裂,没心情去理会他。
“我要是真对她怎样了,我会去自首的。”他口气不佳的应着。
从来就只有女人倒贴他的份,轮不到他对女人来强的。
巡警当真皱起眉头,“双子,你别当我开玩笑,这种事是公诉罪,连你们家老太爷都保不了你的,你可得想清楚。”他好心提醒。
愈说愈离谱了,巴原珏真想叫他快点滚蛋,此刻满头包的他才是货真价实的被害人,怎成了意图强歼他人的匪徒?
“我不跟你说了,有什么事你自己问她比较快。”他指指哭得肝肠寸断的于敏。“如果她说我怎样你再来抓我不迟,而她跟你说完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用颁好人好事的奖状给我,我没空去领。”他强忍头痛,站起身来,再不想膛这浑水了。
妈的,他的额头居然渗出了血丝,是他的皮太薄还是她的头太硬?这不是普通的痛,当年他被棒球k到好像也没痛到这程度。
不理巡警叫他最好留下的声音,才刚要举步离开,他的裤脚便被扯祝
他面色不悦的朝子敏瞪去,却在触及她那双楚楚可怜,仿佛有满腹委屈般的湿孺大眼时,无声的吐了口气,不耐、气忿就这么瞬时烟消云散。
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生出对某个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感觉。
“我不是那么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你面前……我都那么丑……”子敏因不断抽噎,致使一句话说得破破碎碎,让人更加不忍。
“你是因为觉得自己丑才哭!”巴原珏难以置信的问。女人这东西就算花十辈子的时间,也无法了解她们在想什么。
子敏默默的低下头去,手仍然紧紧捉住他的裤管,生怕他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