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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就害了他……”子敏忧心不已,虽然她从未听过这种玻
“不不不!”刘延保立刻摇头。“小白,这是那小子自己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就是这样,算是不治之症。”他也觉得很遗憾的叹口气。
“我不叫小白,你可以叫我子敏。”子敏终于纠正了他。
“不不不!”刘延保又一阵摇头。“人嘛,有一两个绰号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你长得真的很白,我就叫你小白了。”他就这么自作主张。
她没说话,担心着双于。
她的表情明白显示她心中的情绪,刘延保笑了笑,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
“你别担心啦,珏这个人呀,虽然怪癣多了点,玩世不恭了点,爱开玩笑了点,不过从我认识他那么久,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带女孩子到这里来。”
看几个客人进来,他又说了几句不算安慰的话,之后便起身招待客人去了。
子敏坐在原位,只手撑着下巴望着墙上康丁斯基一幅名为“圆之舞”的画;在黑色的背景中,有许多亮丽色彩的圆在跳跃着,有种流动的美丽与神秘。
不过她脑子里想的与康丁斯基完全无关。
老板的话并无法安抚她,双子就那样跑开了,简直就是用逃的逃开她,若不是被她的话吓到,他的怪病症怎么会就这样跑出来?
她真的搞砸了,也许他是关心她的,有点喜欢她,愿意把她当成朋友,所以他才愿意把她带来这间他从未带任何女孩子来过的咖啡吧,可是她这么一告白,全部都完了……巴原珏“仓皇而逃”的景象又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了一遍,她沮丧的整个人颓靡不已。
也许她该告诉他,她的喜欢并不是他以为的喜欢,而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