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弘文没有出席今日的宴会,她也不知道今日的花子柒样貌大变已经不再是那个黑丑的姑娘。他竟是从一开始就如此嫌弃的吗?花子柒愤恨着,最后他不再隐藏自己的嫌弃,对花子柒总是不耐烦的样子,甚至毫不犹豫地夺去了她的生命。
花子柒现在哪里还有对他的迷恋,她攥紧手掌指甲都要陷进皮肉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必让谢弘文也还她一条命。
那边谢弘文已经开始了,床铺摆动地声音交杂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那吃了药的花子玥叫得异常大声,lang语层出,到情动时那谢弘文也污言秽语不断。
这两个人在她出国的三年,也是这样在花家为所欲为的吗?花子柒没觉此刻有多少羞耻,只觉得一阵阵来自心底的恶心。
花子柒的恨意仿佛透出体外,让旁边的人都感受到了,可回应她的是旁边憋不住的一声轻笑。
原来短短时间谢弘文已经结束了,薛迟这是在嘲讽。
黑暗中,花子柒只能往那个房间张望了一下,只能看见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猫儿一样。
进到这衣柜里薛迟也算绅士,他把最大的空间留给她,尽量不与她身体接触,不顾自己个头高大蜷缩到了角落里。
狭小的空间里,薛迟能闻到花子柒身上的香水味,是配合她今天装扮得玫瑰香,娇艳浓烈但不刺鼻。他和一个女人躲在这衣柜,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水,里听着外面活色生香,薛迟有些按捺不住,可今日他薛大少却当上了大圣人,别说和女人做些什么,他正努力保持着安全距离呢。
外面已经没了声音,薛迟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可以出去了,然后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拽住了。
沉寂许久的谢弘文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再次发出声音:“还是处女,不算亏。”
令人作呕,想到被如此轻贱对待的人在谢弘文脑中其实是花子柒,她就无比憎恶,连让花子玥恶有恶报的快意都丧失无踪。
薛迟觉得自己袖子一沉,他下意识反手就握住了那双手,两个人都愣了。
谢弘文不急不慢地离开房间,薛迟打开衣柜门,牵着花子柒的走了出来,这时他才想出放手。
但容不得他们犹豫,两个人十分有默契的来到门口,观察了一下。
谢弘文正在走廊尽头背对着这边抽烟,拿着电话似乎要联系谁,薛迟见机行事,再次牵上花子柒转身就到了电梯间,这次牵手的动作那么流畅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