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脚步，瞪起眼睛盯着王明明一本正经地道：“姑父，你这样做不对！”

王明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不对啊？”

“姥姥说过，我们圈里女人骚归骚，但不能靠身体赚钱！”王清宇板着脸正色道：“可你弄这个国外的直播，不就等于变相卖屄吗！”

“小丫头，这时候你又记得清楚了。”王明明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平台在国外，但观众其实还是全国各地的圈里人，主要用途是约炮……嗯，偶尔有打赏，但也不应该算卖屄吧？你可以理解为……才艺表演？”

王清宇颦眉道：“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既然这么多骚货都没问题，那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你能认可圈里的规矩，这是好事。”王明明点头赞许，一边推开办公室的门带着她走入，顺口道：“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以前大家想发骚只能通过本地圈子，现在有了网络直播，规矩也要根据时代变化啊。”

“哎呀姑父，你现在说好话好有成功人士、商业精英的feel啊！”王清宇惊奇叫道：“和家里比简直是两个人！”

王明明示意秘书给王清宇拿饮料，耸耸肩道：“因地制宜吧……这些道理也是大家反复讨论得来的。”

王清宇好奇道：“具体说说。”

“就说骚货不能卖屄的规矩，大概有几十年了，你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条规矩吗？”

“怕得病？”

“当然不是，虽然怕传染性病也有一小部分原因，但更主要的因素是大家觉得丢人……”王明明笑道：“你应该知道圈里人都比较富裕，尤其早年间的男女比例也没像现在这样夸张。”

“所以呢？”

“你不差钱也不缺肏，还跑去当鸡……那不就是沉迷性欲吗！”王明明面无表情地道：“圈里人把肏屄日常化，要的是那种态度而不是肉欲，只想追求快感的女人就算再骚也不是圈里人的菜。”

王清宇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有道理。”

“可现在环境不一样了，有些骚货一天里接待的‘男朋友’比妓女接客还多……福利姬、直播、拍片，这些新东西也不断冲击着老规则。”王明明苦笑道：“反正来我这儿的骚货，很多根本不为挣钱也不追求肉欲快感，纯粹就是借助网络这种新形式展示骚劲儿。”

“就像刚才那对母女花？”

“嗯，这些女主播属于我旗下的签约艺人，有空就过来开播、拍片。”

“你还拍片？”

“主要在内部发行，也有些私人订制的……”王明明笑道：“要说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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