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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真的要去？」萧沉鱼点点，嗯了声。

毕婵娟说：「那你必须明，你卧底的目的不是为了见到晨曦，去问她句为什么当叛徒，你是要配警方，彻底将黑魂消。

即便你见到了晨曦，也决不能冲，贸然行事」萧沉鱼嘴角冷笑：「当然，消黑魂，为向明报仇，那才是我的真正目的」「还有……」毕婵娟似乎有点难以开口，斟酌了说道：「在必要的时候，你可能需要牺牲些，嗯，你应该明是什么」萧沉鱼脸微微红：「我都快是个老太婆了……」毕婵娟打量萧沉鱼：「不要自欺欺，你才４０，自从云海过世，追你的直不少，门也经常被搭讪。

连你的化课，选课报名积极的都是男」萧沉鱼微微有气：「你也当过卧底，难道每次都是靠牺牲换取报？」毕婵娟脸忽然，她似乎回忆起什么，过了会才说道：「以前我卧底，多数都是短期的，比如和搭档起伪装成卖家或家，去和线线接，而且每次都有警方支援，多被吃点豆什么的。

但是，总是有些意外是必须随机应变，甚至需要牺牲些，如果不愿意牺牲，可能会付更的价，让你辈子后悔莫及」

她看着萧沉鱼说：：「你去做卧底是没有任何支援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必须有牺牲贞操的准备，如果不能承受，那就不要去」

萧沉鱼陷入了沉默，毕婵娟轻叹一声，知道她为什么为难，站起身，准备离开。

萧沉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好，必要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毕婵娟停下脚步：「那会对不起云海，也对不起向明」

萧沉鱼似乎在说一件日常小事：「等我死后，再去求他们原谅吧」

毕婵娟吐出一口气：「具体方案我会根据情报制定，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对你进行必要训练，掌握一些情报工作的技巧。

你不要着急，卧底工作必须要等待一个良好的时机才能实施」

萧沉鱼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龙城市最繁忙的龙江大道上，萧沉鱼驾着私家车，不时加速，减速，在车流中穿行。

她一边注意前后车距离，看到有空位就卡过去，一边还时刻注视着后视镜，一辆越野车在后面的车流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