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好吃的肉块,果不其然,那恶心的感觉立刻就好了一些,她张着嘴,昂着脸,嘴角的口水因为根本无法闭拢嘴唇而顺着她的下巴流淌着,口水滴在她那圆润肥硕的奶子上,泛起透明而又淫乱的光泽,张春林看得有些不忍,又有一些激动,正在这时,他感觉自己敏感的龟头突然挤进了一个异常狭窄的地方,而且那里还在非常急迫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各处,他知道,娘成功了。
葛小兰也知道她成功了,可是就只有那短短几秒钟,她猛咳着又将儿子的鸡巴重新吐了出来,她难受地趴在炕边上,带着眼泪鼻涕地将刚才胃里的酸水都倒出来一些。
「娘,娘!。」
张春林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爽,看娘如此难受,他连忙趴在她身边给她按摩拍打着嵴背。
「没事,别喊。」
葛小兰拍了拍儿子的手,回头拿衣服擦了擦脸上的秽物,开心地对着儿子说道:「你刚才感觉到有啥不一样没?」
「有,就感觉鸡巴头进到了一个非常狭窄的地方,那里很挤,而且蠕动和挤压感非常强!。」
「爽么!。」
「爽是很爽的,娘,这么难受,你还是别弄了!。」
「没事,也没想象中那么难,有别的女人给你做过么?」
「额……」
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娘撒谎,但是就这一瞬间的呆愣,葛小兰就明白儿子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服侍。
「有人能吞下去是吧,是谁?」
她有些好奇,吞鸡巴的感觉并不好受,那个肯给儿子这样做的女人,应该很爱他才对。
「我!。」
旁边一个声音幽幽传来,闫晓云早就醒了,第一次尝试开宫,她晕过去的时间是长了点,但是第二次尝试她肯定不至于还昏迷半个小时,她原本想爬起来的,只是刚才这娘俩那样搞着么,她也不知道醒来后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现在看到张春林有些难堪,她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很显然葛小兰打算留给儿子一个只有他们娘俩才有的记忆,但是现在,被那傻小子的一愣给彻底打碎了。
「师父,你啥时候醒的?」
「刚刚!。」
闫晓云收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刚才散乱的发髻重新在脑后盘好,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来到葛小兰的旁边说道:「我会这个动作,在国外这个动作有个学名叫深喉,一般的女人练习这个动作都需要很久,因为人一开始吞咽鸡巴进喉咙的时候会感觉很恶心,很痛苦,但是练习惯了之后,反应会越来越轻,我一开始的时候反应比你还重,练习的时候快把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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