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又因为带了个新生的拖油瓶,没人愿意要,因此无依无靠。
而疤脸叔年轻时是个好赌的赌狗,后来老婆跑了,自己被债主砍了一刀才幡然醒悟,开了个修自行车的铺子,但是生意都一般。
他也常常不在意,有一次和萧宸说话。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无所谓了。
”
远近的人都知道他的事,都不敢给他说媒。
于是疤脸叔就一直单着,直到两年前娶了那个寡妇,那寡妇倒也知足,帮他主持家务,深居简出。
疤脸叔也筹了点钱开了间电动车店,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萧宸见到疤脸叔的日子富足,不免想到自己曾经在这个小镇上的生活,于是也很宽慰。
两人说了几句话,疤脸叔也很高兴,邀请萧宸去自己家吃晚饭。
萧宸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杨叔,见天色已经黄昏,于是告别了疤脸叔,独自去四年前的家了。
萧宸回到了四年前的屋子,外面的篱笆已经被风雨吹倒没在泥土中了。
那后院的池塘也干了,地也慌了,房子外铺满了灰尘和破败。
萧宸看着门,门上千疮百孔,锁也被撬开了。
他推开了门,吱呀呀的声音诉说着房子的腐败,里面难得被阳光照射,一些蛛虫慌乱地逃离黄昏的惨红。
里面的灰尘遍布了桌椅,蛛丝网无处不在,已经不能用萧条来形容了。
萧宸那时是租的一个老人家的,那人因自己的儿子搭了新房,因此把老屋借给他住。
后来老人去世了,儿子带着老娘去了县城住,再也没回来过。
萧宸上了楼,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仿佛就在昨天。
他看着那张破旧的床,自己和虞曦睡了四个月。
一开始两人都很害羞,不敢和对方接触。
后来相爱了之后,两人就在床上缠绵,将要融为一体了。
萧宸想着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一掉泪水就止不住了,和暴雨一般。
虞曦用的梳子还在床头,自己吹的口琴还在抽屉里,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墙壁上千疮百孔,墙角不时有老鼠经过,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萧宸楞在原地,良久。
“是谁在上面?快点下来!”
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萧宸的思绪,他下了楼,见到了一个驼背的老人。
“你是谁家的娃娃到这里来玩?你……你……你回来了啊……”马老头本来看不清,仔细一看时却吃了一惊,那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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