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军和周雨晴也相劝:“回家罢,何必为难!哪儿有家好,作僧有什么快乐。
”
周安逸紧皱眉头,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又沉默着,挤出几个字:“我不知。
”
阿狸此刻忍不住骂道:“你不知你不知,你就会说这几个字吗?人家女孩子这么痴心,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吃的是斋饭,住的是钢泥。
你知道盼君姐姐过得是什么日子?吃的是粗茶,住的是茅草,日日思念你这负心人,你怎么还有脸在这说我不知?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萧宸原本想制止阿狸,但是一想,骂一骂他也好,看看是否能将他骂醒。
周安逸面赤耳红,羞愧难当,其实他心中何尝不是煎熬呢?否则又怎么会说出我不知这三个字?分明是难以取舍。
徐盼君见他一声不吭,万般心绪涌上心头。
几年间的劳苦,思念,此刻激动,期待,全都换了空,顿时心力交瘁,血气上头,两眼泛白,昏晕了过去。
“盼君姐姐!”几人顿时叫了起来,周安逸也猛然起身,但脚下灌铅,竟然迈不动半步。
一旁的惠安法师,见状,与徐盼君把脉,说:“无大碍,昏厥而已,扶进内房休息罢。
”
阿狸眼珠一转,道:“让我来吧。
”于是独自搀扶着徐盼君去内房了。
这时惠安出来说话,难得地劝周安逸:“惠尘,老和尚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给你取尘亦是这意思。
尘,烦恼耳。
你身有尘埃,心有烦恼,是去是留,亦当作择,不可迟疑。
迟则生变,追悔不及,遗憾终身诶。
”
这话萧宸听得十分明白,仿佛就差直勾勾地说:你还俗吧,不然一辈子后悔。
萧宸和周志军都感激地看了惠安一眼,也不再说了,让周安逸冷静一会。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阿狸忽然从里面奔出来,大叫:“不好了,盼君姐姐她死了!”
“什么?!”众人大惊,连忙奔向后房,见徐盼君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惠安用手指一探,毫无气息,顿时大駭。
惠安将徐盼君把脉一探,随即眼神暗淡,说:“没了。
”
萧宸和周家父女震惊不已,不敢相信,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片刻就没了。
对萧宸来说,徐盼君简直和吕洛相似,若是吕洛那般痴情的女子死了他也不想活了,一时悲愤交加,眼眶也湿润了。
而周家父女不用说,早就将徐盼君当做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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