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摆出一副旧情未了的姿态来达到心理平衡。
可惜薄情的女人从来不知道吃醋两个字怎么写。
“你突然提林青做什么?”男人心存侥幸的问。
“我都让你在床上提她了,床下我还不能说两句?”然而女人只是洋洋得意于他们重新回到了同一道德水平线。
男人还想保留一些体面,于是在天黑前两人不欢而散。
将夜的天蓝的发紫,汽车尾灯消失在道路尽头,女人转身走了另一个方向。
她盯着忽然亮起的路灯,不屑的哼了声。
没什么可难过的。
女人余光隐约看见拐角处走过一个穿着校服的高挑身影,脚步顿了顿,再转头又看见叁两个学生围在路边摊前聊天。
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崎岖不平的水泥地上,女人裹着一身寒意游荡在失魂落魄的街头。
她早就不难过了。
纸醉金迷的大都市能让女人在12平米的老房子里进退不得,也能让女人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夜夜笙歌。
沉若楠扭着一身妖娆穿过目光灼灼的人群,在角落的沙发里醉的四肢发软。
一块不知从哪个奶油大战里幸免于难的小蛋糕顶着一根奄奄一息的小蜡烛伸到面前,陌生又轻浮的小帅哥笑起来能让人神魂颠倒。
“今天我生日,帮忙许个愿。”
女人兴致不高,眼睛都懒得睁开,“许你离我远点。”
“说出来就不灵了”,男人自顾自地在女人旁边坐下,“你看,我突然就想离你近点。”
可能是因为突然发现男人的香水味很合她胃口,也可能少年气的帅哥总有七八分相像。
当女人枕着沙发椅背偏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时候,四目相对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吻人的技巧不一样、肌rou的纹理不一样、闷哼的音调、roubang的尺寸、喜欢的姿势统统不一样。
酒店的灯光亮的刺眼,女人重金做的头发被激情汗湿,散在肩上背上撩拨男人的视线。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丰满而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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