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相同的回答时,他又非常笃定那是错的。
现在他放弃了,拿着零分试卷举手投降,终于敢正视某种呼之欲出的失落。
因为这一天,少年发现自己疯了似的想念某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其实他早在搬家那天就问出了那些小家具的目的地。
于是少年开始在回家时绕路叁公里,路线正好经过某个老旧的弄堂口。
于是他能正好扮演了某个傍晚的隔墙有耳,听女人向她的前男友陈述某些他隐约能推出的起承转合。
他不会纠正义务抚养者的偏见。
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少年惯于忍耐,让深不见底的情感在漫长的岁月里压抑成一潭死水。
他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接受了一种名为尼古丁的消遣,然后在隔壁的空房间里吞云吐雾,闻着臆想中的香水味成倍的释放多巴胺。
少年的自渎因为疯长的情愫变得越发难捱,他成了一个跟踪狂,在梦里要了女人无数次。
很多时候,他痛苦得几乎要对女人恨之入骨。
*
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秦父在家不幸把父子关系搞得如履薄冰,在外却能八面玲珑到一路平步青云成为集团高管。
秦恒多大的光,升学宴连老板的儿子都来了。
归国纨绔摊上一张好皮囊,谈个恋爱都举国上下人尽皆知。
觥筹交错间,他拉着秦恒坐在角落,不怀好意地炫耀起手机里的丰功伟绩。
谁能想到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交情这么深,从家人到恋人竟然能圈出一片交集。
可事情哪有那么巧,再没脑子的富二代也不至于让父亲下属的儿子看自己的激情戏。
不过是秦恒早知道有个叫宋劼的王老五,宋劼喉咙里梗着根叫秦恒的刺。
情敌见面没有分外眼红,只是你来我往间把对方伤的体无完肤。
最终还是少年略胜一筹,毕竟他的情路是从偷听女人喊着别人的名字自慰开始的。
而宋劼只不过是个连替代品都算不上的逢场作戏。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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