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画是天下第一
剑也不见得能刺破宋供奉的防御」王守仁平淡的回了一句,只不过是否在自己打
气便无人得知。
赵子平突然补了一句,「哦,对了,老师,我听说黄庭观那位酒鬼也来了」
「什么?」对天下第一剑的宋之画都没有太过担心的王守仁听到酒鬼二字大惊失
色,心神失守之下竟把茶壶打翻在桌上。
「不过他没进城,去找老夫子了」赵子平又挠了挠头,却见自己稳重沉稳的恩师
竟从袖中抽出戒尺,不带丝毫法力仅凭肉身朝他胳膊挥去:「让你这臭小子调戏老
夫!」
「唉唉唉,老师你怎么骂人呢,你刚刚还说要自重身份呢,唉,老师,怎么还打人
呢……学生哪敢调戏您,我真的是刚刚才想到……老师,你说他们俩到底有没有破
境进入洞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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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的徒孙问你有没有破境进入洞虚?」一个身穿满是污渍青色道袍的邋遢道
人毫无形象的躺在一间草房内,对座前鹤发童颜的老人笑问道。
老人没有理会这位一看便知是酒鬼的道人,他一直注视着身前书桌上的四面镜子。
一面镜子看的是太傅府,太傅正在用戒尺抽着不孝学生,魁梧的学生丝毫不躲,似
乎乐得老人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一面镜子看的是太保府,一位身穿盔甲即使头发
花白但雄风不减的老将军正在如同老流氓一样对着一位清冷似仙的女子破口大骂,
饶是女子如同万载寒冰一般也被骂的有点恼怒,伸出玉指做了个手势,身旁的月桂
树生出长长的枝条把老将军裹了起来,严严实实的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一面镜子
看的是城外,禁卫军将士门结成战阵凭借自身血气唤出四头远古凶兽的虚影,与一
位红须红发的中年男人在对峙;一面镜子却是黑着的没有任何画面,最后一面镜子
里赫然是皇宫内庭,一位身穿金黄龙袍的男子正在批阅奏折,脸上没有丝毫慌张之
情。
「啧,现在还在批改奏折而不是立遗嘱。
不知你这学生是狂妄还是真的敬业爱
民」刚刚话没被搭理的邋遢道人也不觉得尴尬,咕嘟嘟灌了几口酒后豪气的一抹
嘴巴,「你说你这老狐狸是怎么想的,琢磨出来劳什子推恩令,这下好了,你最喜
欢的学生推没了。
这宗门能和王侯世家一样推恩吗?纯阳道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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