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下身越发杵挺起颤,像柙虎搭爪于笼网,要挑出衣袍层层束缚。
指节又被捏住,是背靠有焦毛兽皮的夫人,斜眼一睥,艳润面颊上被几绺柔丝黏附,连唇起处,都泌出晶莹汗点:「你还想接着折腾妾身呀?」
听着像欲迎还拒的情话,可那如丝媚眼,早就清明见澈,好个一眸春水照人寒。
被束缚难适的巨大肉茎,滚烫肉坨一般,压实在纤长足胫上:「夫人尽欢了,但小人早憋的难受」
还是抹熟悉的讽笑,浮出嘴际:「便说,得本夫人奉身予尔」
夫人庄秀的五官,本就斑驳艳色,此刻更彻底魅惑轮廓。
沈赋却猛地吓起身,甚于千百倍睹遇駮马的悚然,在心底里感受。
熠熠乌发渐变成死寂的苍色,一片片细鳞缀于眉梢、颧弓处,唇瓣点染青意,反衬出深邃立体感,这舌尖舔出嘴隙,有挫齿见锐,分外妖异。
沈赋乖巧的低下头,大声道:「小人不敢」
「嗯……」
四夫人满意的颌首,掩不住神情背后那取乐意味。
「且把谷枣取了,待会予那祭侍,还杵?可知这会都到了山城当央」
沈赋回过神来,厢室已是实木具挡,瞧也不分明,但听得外边人声喧沸,有祷颂雅奏。
他近前取物,错身分寸,不知怎么个冲动,竟一把揽紧,在用根玉簪简单归拢青丝的夫人,顺滑肩胛处,被自己指节有力摁住。
拥怀是脂肉遍满,有暗香浮动,硬实胸膛抵着两颗韧挺肉蔻,陷入一片柔硕中,这熟甸的乳瓜坠蔓待摘,犹丰实诱人,激得沈赋面贴玉容,强嘬唇齿。
口条推索,那檀口挡也见绌,混搅一起,便舌下生津,吞咽彼此交替的唾液。
吃着口水,乃夫人肾水盈返,纠周络精气沿任脉上行,粹酿于华池,承浆为甘露,是味新自甜。
滋肺润腑下,沈赋神情顿朗,不堕三毒痴魅,五欲昏遮,依得顺本心,还我施自性,仆男榻上搂君妇,这唇也尝来,那舌也尝,该得效狗欺桂满,薄绸缚处,勃月升江。
攀肌的爪子侵衣入隙,探及坠缘,凝脂水滑,质地玉软,触与挺实,饱汁皮胀,度衡果硕。
坠势半弧的乳缘沉甸掌中,如垂架之瓜,压在指际是滚脂溢肉,一手触与不能尽复,探及水洗处,黏腻沾胀是揉捏在指,犹酵酪拉丝,陷入掌中有肥挺绵实。
怎么抓,也更漏乳陡在握,恰峰雪攥实仍泄,犹觉末满的沈赋,指缝夹实硬蒂一托,只抵磨有绸料的凸点,直勃势成朝椒,便陡觉前襟被扯一带,天翻地复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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