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充满温柔的笑,他现在笑起来倒和常清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一派柔和气,连眉眼处的锐气和冷然都不知道在上面时候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一点柔和点缀,陆花也不止一次说过他谈恋爱谈得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你这时候说甜言蜜语没用,公粮jiāo完了,没有剩的。”陆怔在他耳边轻声说。
常清哼了一声,“那真是谢天谢地。”
陆怔捏了捏他的脸,“口是心非。”
常清闭着眼睛,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困意,他轻声说:“我这把老腰,早晚被你折断。”
陆怔无奈地笑了一下,躺进了被窝里,伸出手臂,关掉了床旁边的夜灯,然后搂住常清,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他们结婚的日子。
常清这时候也出奇的焦虑紧张,陆花给他整理衣服,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奇怪地说:“你不会是恐婚吧?”
常清不答反问,“我现在还胖吗?”
陆花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之前只是随口一说,不胖!真的不胖!”
她已经被二哥教训过了,胖这个字眼,看来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不能轻易说出口。
陆适这一天也穿了一身妥帖的灰色西服,头发也梳了上去,格外清爽俊秀,这几年他个子也涨了许多,堪堪180的样子,站在人群中也很瞩目,只是那脾气似乎也没有改变多少,风风火火的,言语之间总是透露出一股嫌弃来,“又不是花姑娘头一次上花轿,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应该都有经验了才对,我哥才应该紧张。”
陆花不满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本来这种时候就容易紧张啊,要我,无论结多少次婚,我都紧张!”
陆适说:“别自个代入,要你,你估计嫁都嫁不出去,也不会有这个烦恼了。”
陆花气恼,“你!”
陆适说:“难道不是?你知道你在我那些朋友里的外号是什么吗?是男人婆,是灭绝师太,我告诉你,你再不收敛一点,以后可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