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你,可以吗?然后冷笑着进了厕所,接着就听到了洗澡冲水的声音。
这贱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她洗澡出来,只穿了一件灰色抹胸吊带,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出来径直走向我,直接跨坐在我微微分开的大腿上,扑鼻的刚出浴女人的香气,刺激着我的神经,她没有说话,而且双手抱着我的头吻我,那一瞬间我有点像要被她干了似的。
理智让我清醒了过来,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胳膊站起来转身把她扔在沙发上,而她身上柔软的抹胸睡衣也在摔落的一瞬间掀起到她大腿根,露出了她那大腿根部性感茂密的黑森林。
我没有碰她,因为真的对于这样被玩烂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我一手掐住她脖子,按躺在沙发上,怒吼着问:你他妈的到底什么事,说事情。
她冷笑着,胸部的乳头顶着睡衣跟着她的冷笑一颤一颤的。
她说:你不干我,我就不告诉你,是关于杜菲姐的事。
我一下就怒了,把直接把她拉起来,扯掉她身上唯一的红色抹胸连体睡衣,双手按着她洁白的肩膀让她跪坐在我的面前,我解开腰带,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脱光,按着她的头把疲软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双手扶着我大腿前侧。
我吼到:贱人,给哥舔硬了,哥好好干你个骚逼。
她也不避讳,而是主动张开那滚烫的红唇一口将我软着的鸡巴含进嘴里,直接含到最深处,嘴唇都能吸到我的睾丸,真是个高手,没少伺候男人。
这种刺激下,我的鸡巴瞬间就在她嘴里膨胀到最大,于是就扶着她的头,快速的抽插着她嘴巴,每次都顶到喉咙眼,抽插的鸡巴,不时的带出付鑫的口水,滴到她的黑红色的乳头上。
然后我就坐在沙发上,指了指龟头涨红的鸡巴,她就怕在双腿间主动口交起来,舌头灵动而有力,舔的鸡巴一会儿就有些想射了。
于是我推开她说,赶紧先说事,杜菲怎么了?她抬头看看我一眼,说:我还没舒服呢,你把我干舒服了我告诉你。
这你妈的,简直是贱的没边了。
好你个贱货,看我不干死你,看看是我干你爽,还是那个傻逼田浩干你爽。
于是我起身把她屋里炮椅上的绳套解下来,拉她起身绑在她平时练瑜伽压腿的钢管上,她知道要干什么,但被我的粗鲁弄的她还是有些紧张,慌张的问我:肖哥你要干什么。
我恶狠狠的道:当然你干你,能干什么。
很显然连田浩都只是在炮椅上干过她,却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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