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的感动都快要溢出了。
笑笑的注意力也在我身上,她显然还没从我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
我想她此时脑子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因为我不论态度还是语气,都表现的过于诚恳,以至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了。
可是,没办法。
关于这点,我可是认真的。
作死要命,但效果拔群。
当下我必须要赶在命丧当场的结局构成之前为我的冒犯进行辩解,不然就没机会了。
情急之下,我连忙转移话题,以一幅轻松无比的态度朝笑笑耸了耸肩,对她微笑道:“你看,不哭了吧。
”“我!你!”她愣了不过一秒就转瞬露出凶相,猛挪身子,一屁股把我撞倒在地,然后趾高气昂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反了你了!敢占我便宜?告诉你,想娶我妈?别做白日梦啦!”其实她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想娶的人是若兰,不是笑笑。
所以这话应该换若兰说才对。
不过,若兰怎么舍得拒绝我呢?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去分析,她都已经输了。
我和若兰对此心照不宣,但有些话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讲。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拼死抱住脑袋,苦苦忍受着笑笑的虐待。
虐就虐吧,我就当这是“父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笑笑的暴行并末执行多久就被若兰制止了。
看她表情显然还处在气头上,只是可当着若兰的面不好发作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惹出的祸端全都因她说错话引起,我作为她请来的帮手,她的“恩人”,帮她把事情摆平之后不光没有得到感谢,还被她一通好打。
当然,我也有错,不该当着她的面“调戏”若兰,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她理亏。
她除了受着,也不好反驳。
再者说,我都已经挨过打了,还能怎么着?“算了,起来吧。
”此事就此打住,她不讲,我不说,黑不提白不提全当没发生过。
之后,尴尬的气氛被若兰打破,我们又将重点放回手头的工作上。
和之前一样,我负责出体力,笑笑包揽大多数,余下的由作为伤员的若兰在一旁打配合。
三个人看似有说有笑,但我的注意力主要还放在若兰身上。
我将剩余的精力完全用于构思我和若兰的末来之上,这让我的焦点变得无限狭隘,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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