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家里没有壮丁,女人又没什么力气,搬不起挪不动,长此以往,必然会堆积一些垃圾。
其实,中间我有问过,为什么宁肯放着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来帮忙收拾。
可是她们母女俩始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
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若兰与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依为命,怎么敢轻易放陌生人进来?就算无事发生,也耐不住别有用心者寻着线索偷偷摸到附近。
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熟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备。
也就是我,与笑笑相处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获取了她的认可,从而获得了进入她家的资格。
虽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感欣喜。
一是我和笑笑本来就是朋友,朋友有求,理应伸出援手。
二是我和若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给老婆卖力气,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心怀怨气。
不过,说不累那就骗人了。
说来也是,上午被若兰“压榨”,下午被笑笑压榨,一天忙碌下来,我都记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几次了。
笑笑也是尽显疲态,双腿都开始打颤了,要不是只剩最后一处就干完了,以她的性子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因为长期锻炼的关系,我比她好些,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迎刃有余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热水澡与梦乡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大家伙了!”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的伤员,若兰非常敏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
”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压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
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露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厚重的木床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少锻炼吧?”“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的,我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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