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她冷冷出声,垂下的发丝蹭的他鼻子痒痒的,他想离孙粲再近些,可这小娘子突然松手,拿了帕子擦手道:“你便按着我方才教你的那样写,习完了便送来给我看。”
他低低地应了,扯了扯领子,只觉得燥得很,一口饮尽杯内的水,尤不解渴,那双黑眸幽幽地望着孙粲,引得她莫名。
回门那日,应桓派人将应冀叫了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左右孙粲已先上了牛车,靠着软垫,一旁的李嬷嬷给她揉着头,帘子忽的掀起,她抬眼看去就见应冀手上拿着封信纸,大概是应桓写给孙樊贞的。
“她怎么了?”应冀见李嬷嬷揉着她的头部,以为又是犯了什么疾症。
“不过是起早了,头有些疼罢了。”孙粲懒懒地回他,哄孩子似的又道:“你困不困?靠着软垫在眯会。”
她本就看这痴子烦得很,尤其是要和他坐一块,更烦!
应冀摇头,支着下巴打量起他这夫人,身上穿着精美的八幅罗裙,外面罩着火狐披风,姿态优雅,因额间的花钿更增妩媚,双目流转光亮,一眼望去便转不了眼。
他突然想起来,阿姊之前好像还赐好多绫罗绸缎,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她做衣裙。
于是他道:“库房里有阿姊赐的衣料,你可以拿去做喜欢的衣裙。”
毕竟放着也没人用。
孙粲嘴角微微上扬,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二郎待我可真好,到时给你多做几件冬衣。”
他顿时不吭声了,靠着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孙粲也不想理他,只是卷了帘子看了眼窗外,不远处便是孙府。
“二郎一会跟紧我,勿要一人去哪玩耍,那院子里的泥可别碰,若是爱玩回去了由你痛快的耍,若是有人欺负你便告诉我,自会替你收拾他们,好了,我们到了!”孙粲理了理衣裙,先行一步出去,而牛车外头便站着个郎君,鬂发如点漆,眉眼似秋水含情,唇红齿白,肤如白玉,模样精致如画,通身气度不凡。
“阿姊!”那少年大步走来,一把抱住她,力气虽大,但也顾着没伤到她。
孙粲好笑地拍了拍胞弟的肩膀,“怎么了,你我又不是分别多年,恩?”她与孙祁是双生子,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阿姊,我好想你!”少年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这是他的阿姊,身上留着与他一同血脉的阿姊,他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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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
因为开学住校的缘故
以后周一至周四不能更新
周五回来会补上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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