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派人来寻,不然纵使真有真相查出,也有小人道我包庇兄长。”
“对极!我兄弟说得有理,就该交给外人来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作死东西敢害我!”
应仲许是被打多了,身上这样血淋淋,可说话也若无事人一般。
他那小厮得了应桓的吩咐要扶他起来,应冀却上前道:“还是我来吧,我扶着阿兄回去。”
下人弄了块板要他躺着抬回去,应仲嫌丢人,死撑着要走。
“阿弟,你觉此事是何人害我?”
他这声阿弟换得情真意切,而应冀听得想给他再来几拳,“阿兄做戏还未做够么?人都散了还与我兄弟情深?从事突然,连我也差点以为是你做的。”
应仲痛得龇牙咧嘴,站都站不直,大半力气都靠着应冀了,“我也以为是我干的!你可知道,我日日不离身的玉牌就落那了,藏的好隐秘,偏又给人瞧见了。”
“你的东西怎么落那了?”
“我又哪里晓得,才丢了,我自个儿都没注意呢。”他又叹气,“那周氏死了便死了,有什么稀罕的么?阿耶想要女人,我大把大把地送去都无事,偏偏——”
应冀闻言不由冷笑了声,“阿兄果然是离不得女人的,张口闭口都是。只是我劝阿兄小心些为好,仔细死在女人身上。”
“你这厮倒是狠毒,我知道,我那妾室是你的人对不对?你藏得真深,我还是近来才发觉的。”
应仲浑不在意,笑嘻嘻地挨着他兄弟,“你说你,自小就懂得韬光养晦。我若真死在你手上,只怕也是服气的。”可话音一转,笑意已被阴寒之色掩盖,“只是那周武算个什么东西,你我斗个死去活来,他坐享其成么?天下哪里有这好事,我便是真死了,也要拉着他一道。”
“大兄仔细路,莫不要没被我杀了,自己先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