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 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使劲撞撞?」 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鸡巴。
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幺?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折腾。
方仁礼久末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 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勐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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