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唇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裸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痛苦。
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不住说道,同时用口唇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都不介怀么?」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
你并非清白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论」「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
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
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
旁的不说,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
你容我来了月事,确认无恙。
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
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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