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饱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
”他哈哈一笑,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
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
”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床边,满面泪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
林红娇嘴里又被塞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布,叫她瞪着一双满含血丝的眼睛唔唔呻吟,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淫,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满心只剩情欲的放浪荡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床末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阴阳,协理乾坤。
袁忠义后退两步,满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我……”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最后终于还是大哭道:“我今后喊你一声爹爹就是……哇啊啊啊……”这嘶哑哭声传进林红娇耳中,竟让她好似有了几分清醒,呆滞的眸子,竟然转向女儿,露出一丝痛苦。
袁忠义略一思忖,过去将她抱住,柔声道:“那绝使不得。
红菱,你和澄儿才是我命定的妻子,这姻缘,不论发生何事也不容改变。
我……”他当着林红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片刻,才道:“我风流好色,本也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事到如今,强装道学先生,反而显得我虚情假意。
你母女二人在这漂泊乱世,早晚要有个依靠,既然……你娘无心再嫁,不日就和你一道,同我一起生活吧。
”张红菱猛然抬头,蹙眉抿唇,显得极为不愿。
袁忠义面色凝重,沉声道:“红菱,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若是今日之事会给你们母女留下心结,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
仙姑容姿绰约,风韵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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