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鲜红肉壁都清晰可见。
听到女儿大呼小叫,林红娇乳头刺痛,胯下憋胀,丝丝缕缕渗出的水儿转眼就比和霍文莺磨镜前不逊几分。
她心中寻思,横竖也已经没了脸面,为老不尊生生羞死,总好过饥渴难耐活活骚死,喉中颤声轻道:「救、救我……智信……莫、莫只顾着红菱,也……杀杀我的痒……」张红菱听到母亲淫浪之语,先是一愣,跟着屁眼一胀,花房里微微泄了一股,心头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还是煳涂,气冲冲道:「我……我这杀痒法子,你又吃不消!」林红娇险些开口反驳,怒斥她两句,幸好及时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煳煳的样子道:「我……好难过啊……不管怎么杀……快来给我……杀杀,我、我要被熬死了……」张红菱伸脚碰了碰娘亲那软绵绵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灾乐祸道:「袁郎,我娘都这么说了,你……干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给她杀杀痒吧」贺仙澄是最先唱出后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观,并不做声,只是小手在林红娇身上各处东一下西一下撩拨,不给她什么空当冷静。
袁忠义并不特别嗜好旱道,只有贺仙澄那样后庭花与众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兴致多次宠爱。
但他十分爱看这些女子肛穴开苞时情态各异的模样,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挨肏爽利、却为讨他欢心而强行忍耐的模样,六分痛苦掺着四分愉悦,可比寻常泄身时的模样叫他兴奋得多。
既然女儿吃醋卖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气,慢条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盘绕的粗大阳物将张红菱肛花拉得突起绽开,湿漉漉垂下几道黏汤。
她忙不迭爬到床边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来。
贺仙澄早已拧好了巾子,探身打开油葫芦为他添滑,顺势附耳道:「可别太莽撞,张红菱死得起,林红娇暂时还死不得」「嗯」袁忠义懒懒应了一句,看阳物已经遍体油光滑不留手,过去将林红娇翻转过来,笑道,「澄儿,我稍有些乏了,一会为你干娘救治起来,你在后面帮衬着点」林红娇翻转朝下求之不得,赶忙把脸埋进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被子里,骚到红里透白的屁股高高噘起,两条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个八字,鼻子嘴拱进布褶子里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磨弄,双手往后一抄就主动掰开了肥美艳红的淫牝。
丰突肉唇一开,夹在里头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浓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湿,密密盘结犹如擀成了毡。
凹陷在两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牵丝洞开,红艳艳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团,而是展成一个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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