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扔进了井里,下头磨得血乎乎,尸体都泡发了,娘的,也看不出是不是先奸后杀」袁忠义叹道:「以先前诸多案件的情形来看,柳钟隐杀人灭口之前,一定会坏掉所有女子贞洁。
听闻采花贼这种做法,是为了教她们作鬼到了判官面前,被算作淫妇,发往地狱,再难回来寻仇。
只是有时他一夜残杀女子众多,想来不会个个都出精」李九点点头,「嗯,稳婆也说,那护卫里头不像是被日过的。
唉……辛苦习武,大好一个姑娘,就这么光熘熘死猪一样塞井里头。
那王八蛋明明不日,还非要给人捅坏喽。
啧,到底是个啥样的畜生哟」说着话,几人已踏进最宽敞的堂屋。
浓到彷佛有形有质的血腥气噼面而来,叫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丁小妖都当即皱起了眉。
门旁摆着一个铜盂,一个身形佝偻的婆子正蹲在那儿,对着里头干呕。
李九拍了她一下,道:「咋,顶不住了?」那婆子有气无力道:「这咋顶得住嘛,都跟被驴糟践过,又让狼啃了似的。
老娘这辈子接生的娃娃得有千把个,看过的死人也过了百,就……就没见过这样的。
你说模样粗糙的丫头看不上,要灭口,杀了也就是了,咋还非要作践嘛,呃……哇……」她说着说着脸色一白,扶着铜盂吐了出来。
屋里还有个年纪小些的大娘,脸上蒙了块白布挡着嘴,虽说还在干活,但看着摇摇晃晃,手也在哆嗦,还不知能坚持多久。
宋清儿只扫了一眼,便捂住嘴转身跑了出去。
丁小妖扶着门框一副要站不住的样子,不自觉便往袁忠义身后缩了一缩。
倒是秦青崖,可能先前已进来看过,脸色不好,但神情还算淡定,轻声道:「这户一共住了六口人,一个护卫,两个使唤丫头,一个烧饭婆子,一个贴身大丫鬟,五个人伺候这位小老婆」袁忠义扫视一眼,道:「烧饭婆子不在」「死在厨房里了」秦青崖抬手顺了顺胃口反恶,低声道,「那恶贼真是残忍得不可理喻。
人杀了不算,还要切几样东西下锅,发现的时候,都已煮烂了」袁忠义皱眉道:「剩下四个,都死在这间屋里?」「对」李九道,「我们就是没想明白,这贼人到底是有多高的武功,几间屋子串一遍,六个人杀得干干净净,硬是一点儿挣扎痕迹都没留下来。
五个没功夫的也就罢了,外头那护卫手上全是茧,咋看也是个硬点子,结果咧,啥都没干成,被制住前,八成屁都没放出一个。
我闻她被扒下来的裤子,娘的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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