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出来喊,马上就有值守的军爷通知我们,把两道门都把住,没叫一个闲杂入内。
我带人到了之后,从外往里逐步勘验,没发现男人的脚印。
昨儿早上飘了点雨丝,晚上可是半点没下。
痕迹都清清楚楚,没被冲过」
秦青崖绷着唇角,道:「万一柳钟隐是个小脚男人呢?」李九摇摇头,「再小的脚,他也不能穿绣花布鞋出来飞檐走壁做淫贼吧?这儿的死者仅有女护卫是穿靴子的,但她在屋里就被剥光了,院里没有她的脚印。
剩下的,全是绣花鞋的印子」秦青崖还是不信世上会有这种骇人听闻的轻功,蹙眉道:「他为了不被发现脚印,穿绣鞋……也并非绝无可能」袁忠义一摆手,道:「柳钟隐内功可能还在我之上。
对他来说,雪过无痕都并非难事」说着,他气凝足底,双脚踏下,走到旁边微微湿润的泥土地上。
接着,他转身回到青石板上站定,拂袖一指,「看」秦青崖瞠目结舌,那片泥土上,果然不见半个脚印,只是多了一层薄薄白霜,「这……这是怎么做得?」「因为单靠轻功,绝做不到」袁忠义耐心解释道,「只要把玄寒真气布在脚下,立足之地周遭冻得硬如磐石,就能稳稳站定。
若内息不够精纯,轻功够好,稍微冻硬一些,走得小心一些,仍然可行。
等离去之后冻土消融,便再看不出任何异样。
便是有些凹陷,没有足迹,谁能判断出来?」李九长出口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淫贼神乎其技,偏偏用来做这种腌臜事,真是……唉……」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袁兄弟昨日就到了城中?」袁忠义道:「不错。
昨日寻找柳钟隐的线索无果,晚上就为防万一,先指点了一下我身边几位朋友的功夫。
大家彻夜末眠,着实辛苦」李九哈哈一笑,摆手道:「瞧袁兄弟这话说的,跟我在怀疑你似的。
秦姑娘是郡主请来的帮手,她带来的,一定是自己人。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在什么地方落脚,万一需要帮忙,也好通传一声」秦青崖板起脸,看李九没有要继续说案件详情的意思,索性大步走到一旁,亮明身份,拦下要走的两个稳婆,仔细询问了一番。
凶宅暂封,衙役捕快带着尸体离去,外面围观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了。
李九说要回衙门想想,怎么跟死了小老婆的县太爷报告此事,与他们就此分别。
秦青崖一路闷闷不
乐,丁小妖顺口问了一句,她便憋不住似的,将稳婆那边验出的情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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