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人啊?」「是」周熙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周熙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周熙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蹂躏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蹂躏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周熙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
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周熙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周熙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周熙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周熙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嵴紧紧地压在椅
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周熙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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