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要给闺女准备什么嫁妆了。
至于朵儿,自打小板凳去了县城,她很明显干什么都没精打采的。不过今儿瞧着她的模样,倒是少有的活跃。崔玉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小板凳寄了信回来,还托人给朵儿捎了小礼物。
果真是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只一封信几句话就能引得她心情起伏。不过想到最初自己跟这个憨子相处的场景,可不也是如此的?
又过了几日,赵小山从县学回来了。说是因为他考中的举人,过几日就要去州学的半麓书院学功课了。半麓书院的名号,别说崔玉知晓,就连周氏也是听说过的。
那里出过两个寒门状元,加上授课解惑的师傅许多都是从京城请来的,所以名气极大。更重要的是,经常会有官员跟游历的先生去讲学,单单是这一点就是别的书院望尘莫及的。
据说半麓书院本来只是个小书馆,不过哪里对寒门学子开放,只要资历够又能通过考核,就能进去学习读书。因此对于百姓家的供养的读书人来说,那不止是一个途径更是一份荣耀跟向往。
只可惜,这么多年到底也没有多少真正的寒门学子考进去,更没有几个从黄土地里识字儿的人在里面学成一番。
赵小山想着他跟如燕年纪不小了,而且他这次去书院到下次去京城赶考,又要耽搁三年时间。所以问过周氏跟崔玉以后,两家就打算干脆趁着新家盖好了,办了俩人的亲事。
用新宅子做他们的新房,加上赵记财力人力的支持,这场婚礼虽然仓促但丝毫不显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