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那糟老头子睡觉的!”黄州不敢置信,因为谭龙提及的老乡长,他见过的照片,那是黄洁下乡时拍的照片,一直留存着,那老乡长大概快七十岁了,身体枯黄,脸上满是黄褐的皱褶,笑起来能夹死苍蝇,整个一副乡下老农的模样,出生于书香世家,还是城里人的母亲会陪这个半条腿进了棺材的乡下老农睡觉?不过,再仔细品味那张照片,却又感受到不同寻常之处,母亲为什么一直留存它,还用镜框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头?照片里两个男人,一个王霸,一个老乡长,他们分别贴住母亲,站在两边,王霸自不必说,那老乡长看上去敦厚老实,但看向母亲的眼神却非常古怪,以前觉得那是长辈看待晚辈的眼神,可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也许他们的手放在母亲的身后,正在摸她的屁股?
“你母亲当时没有出声,但王霸说老乡长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你母亲想多没想就同意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止陪过老乡长,就连各村的村主任和民兵连长都陪过,就为了王霸的仕途。
”
“她她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黄州忍不住留下眼泪。
“我把你母亲的淫行告诉了你父亲,当天晚上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你父亲气得准备检举王霸,也因为这个原因,你母亲彻底和他翻脸。
第二天,不等你父亲检举,王霸便带人把你父亲抓走了,说是外国派过来的间谍,理由是你父亲有一台收音机。
”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不!”谭龙摇头道:“在那个动乱时代,你用收音机收听外国电台,那便是重罪,再加上有你母亲作证人,你父亲百口莫辩,于是他被发配到西部戈壁改造,后来死在那里。
我听说你父亲被抓,所以不得不逃,以王霸的势力想要弄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
“可恨,这对奸夫淫妇实在可恨。
”黄州气得面色狰狞,手指用力抓捏着,竟把掌心划出一道道血痕,无论是谁拥有这样的母亲,都是一种耻辱,就像心底的一道伤痕,想起来就会伤口崩裂,痛彻心扉。
我离开之时,听说你母
又怀孕了,也不知道她怀的是不是王霸的种?黄州听,顿时面煞,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个叫“熊”的玩伴,长得肥矮丑陋,像个矮冬瓜,虽然比自己小,但力气却非常,他经常欺负自己,可向汇报,却总是维护他,后来听说了。
“难道“熊”,就是来的孽种?”黄州心无比痛苦,仔细想起来,那“熊”确实长得与王霸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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