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为自己开脱断定道:「应是体质不合,倒并非有什么旁的蹊跷。
」玉茏烟或许已经被处死。
梁兴翰多多少少感念些旧情,下旨令玉茏烟老死宫中。
只是这一回谁都知道让圣上神魂颠倒的玉妃再也没有得宠的任何可能了。
与皇城一牆之隔的天泽宫阴暗潮湿,再也不会有名噪一时的玉妃昔日繁华。
宫中的妃子若没有外臣作为倚靠便是无根的浮萍,任你姿容绝世也翻不起风浪来,更何况是失了宠的玉妃。
受牵连的自是跑不了进献玉茏烟的文毅,陞迁之路从此便得不顺,即使与青城掌门,骠骑大将军迭云鹤联手至今也不过是京都守备,与他的能力和十品修为大为不符。
另一位则是可怜的梁公公,在敬事房大总管的位子上屁股尚未坐热便被赶了下来。
和玉茏烟前脚后脚来到冷宫,成了这一片鬼哭狼嚎宫殿群落的总管。
玉茏烟神志迷煳,二十馀年来的一切历历在目如在昨日。
她一身衣不蔽体像隻狗儿般趴跪在地,即使即将四十依然丰美的隆臀高高翘起,与悬垂的一堆饱满乳儿相映生辉。
冷宫的凄凉依然不减这位人间绝色的风姿,然而现实的残酷却一下下鞭笞在心田。
梁修明自打被贬之后,每月都来天泽宫凌辱玉茏烟,没有人会关心冷宫的情况,心理越发扭曲的宦官更是以折磨这些妃子为乐,何况是断人前途堪称不共戴天的仇人。
拂尘的把柄几乎已全数没入圆巧的后庭,粗糙的手指正在肥美的花穴裡抠挖。
疼痛,羞辱,甚至是略带快意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大仇得报离玉茏烟已越来越远了……满面狰狞怪笑不已的梁修明忽然变色抬头朝着皇城牆上低喝一声:「什么人?」浑浑噩噩的玉茏烟脑中一个机灵抬头望去,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呼:「皇上,是您来救我出苦海了吗?恶徒,是你终于忍不住又来见我,让我终于又有机会报血海深仇了吗?」小心翼翼将身体趴在牆顶正待翻过高牆,两腿还分别悬挂在牆体两侧的吴征面色尴尬。
他万料不到宫牆的背后是这般模样,饶是他再为处变不惊也喘了口大气,或是因为场面的诡异,或是因为玉妃的绝世凄丽。
更料不到这个死太监武功这么高,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
大眼瞪小眼,吴征翻下高牆举手一挥:「嗨!你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