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能不感动得无以复加?吴征险些再度五体投地:「殿下宽厚大量令微臣钦佩,必效死命!」「胡说!」梁玉宇板起脸道:「都是报效大秦,何来只为孤王效命一说?此话今后不可再行提起!」「微臣知错!」这话今后不能再提,那就只能放在心裡了,好嘛,直接把你太子殿下和大秦等同在一起,呵呵呵,看着父亲年老多病这是忍不住了吗?被教训得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说一句知错那是万万错不了。
梁玉宇点点头转身离去。
转过牆角,梁玉宇问道:「你看此子如何?」舒和通垂首道:「方纔老奴已利刃加身,他虽表现得极为恐惧,实则内息沉稳毫无波动,似是并无多少惧怕之意。
殿下,此子狡狯,所言不可轻信。
」「哦?你确定?」梁玉宇闻言反倒精神一振,得到舒和通确认的答覆方道:「该当如此!若与常人无异怎当得上孤看中的人才?这个孩子险些连孤王都瞒过,当真不简单!舒和通,韩铁雁的事安排得如何?」「已安排妥当,随时可动手!」「好!竟敢当着孤的面做戏,孤便拿你的心上人动手!」吴征望着开始泛白的天空只感内心极为疲累,这一个时辰陡然发生两件大事,处处都有把柄落在人手,贼老天,你玩人这是还没玩够啊?天光开始放亮,南门的街市裡商舖打开了大门,这裡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繁华。
迭轻蝶面上蒙了轻纱遮去容颜,坐上放下帘子的马车悄悄离开骠骑将军府在南门下了车。
惨遭厄运之后她还是第一回上街閒逛。
迭云鹤虽对女儿的遭遇痛心爱怜不已,却依然下令女儿择日招纳面首,青城派这一代最出色的传人不可就此沉沦下去。
若是于从前的迭轻蝶而言,招纳面首一事似乎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地方。
骠骑将军的千金贵女岂可如俗人家的女儿一样出嫁之后相夫教子?懂事开始也曾想过不嫁人,我迭轻蝶天纵之才不可枉费,招纳面首亦是良策。
然而不知怎地,她现下却甚为惆怅。
招纳面首之日越来越近反倒让她踌躇不已,倒并非觉得自甘堕落,而是那个缺了一条手臂的敦实身影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前连眼角的馀光都不屑一顾的低贱小厮,断其一臂如屠猫狗一般的草芥贱民,忽然间成了青城派叛徒的传人,有着一身惊人的本事,还夺去了她最宝贵的第一次。
那是回忆起来满满都是痛苦毫无快意的第一次,甚至不如贺群进入幽谷时给她的感觉好。
可那个在她身后狠命抽送针砭的样子,甚至是小腹撞在臀儿上发出的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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