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生涩却做得分外细心,幽怨的眼神似在嗔怪爱郎粗鲁无情。
刘荣心中一软抽出龙根将她搂在怀裡歉然道:「蝶儿,对不起!我……我实是太想你!」「你想我,我很欢喜!」迭轻蝶一扫刁蛮,倒像个温柔的小妻子。
「真……真的?」刘荣喜出望外,单纯得到一个女子的身体,怎及得上同时征服身心来的畅快?「当然真的。
」迭轻蝶噘唇嗔道:「当人家不知道你故意引人家来这裡?」「那……你能不能不要招纳面首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好痛,我会宠你一生!」「是爹爹下得令,谁能违抗?你……人家断了你一隻手臂,这副身子就当还你的好了。
」迭轻蝶亦是爱怜,抚着刘荣断臂处的肩膀道。
「你跟我远走高飞,我带你走!如何?」迭轻蝶低头沉思似是纠结不已,三番四次欲言又止。
刘荣见机不可失,交颈搂住迭轻蝶道:「跟我走吧,我会一生一世宠你爱你,我发誓……」半边身子酸麻,肩井要穴猝不及防吃了一指,随即胁下,丹田,膝弯要穴处处被点。
迭轻蝶娇笑着跳起身来,拍着刘荣的脸颊道:「当然是不行啦。
你只是个小厮,永远都是个小厮,有什么资格带本小姐远走高飞?跟着你喝西北风么?不过你的那话儿不错,弄得本小姐甚是爽利。
本小姐不跟你走,招你做个面首倒是可以!」刘荣望着迭轻蝶暗骂自己失心疯了大意,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一场欢好结束之时,总是男人最为脆弱也最无防备的时刻,自以为征服了一个女子,却不知被征服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