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征挥手告别,上马时还忍不住一回头,目中情意溢于言表。
咯嗒咯嗒的马蹄声仿佛正踏着心跳的节奏,依依不舍。
「我得去抓些药材,师姑先回吧。
」吴征心头有了计较,也顾不得亲近陆菲嫣告辞欲去。
「征儿病了?」「不是我。
宫里有位相熟的公公身体不适,我讨了药方来,也算是卖个人情。
」吴征在昆仑山时除了强修《道理诀》那一回,日常便较为圆滑会来事。
入了京城本就更该如此,陆菲嫣自也不会质疑。
「师姑陪你去罢,正有些话要与你说。
」吴征微微一笑做个请的姿势,与陆菲嫣并肩向药房行去。
一路上只轻描淡写说些皇城内的事情,陆菲嫣既刻意表现出疏远,他也不愿曲意逢迎。
再说心中难免有绮念,师姑终究还是有夫之妇,时机尚未成熟不急于一时。
在药堂里抓了药,吴征心中又将陆菲嫣与玉茏烟对比一番。
容颜上陆菲嫣明显要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而玉茏烟虽仍是绝色,冷宫里岁月的侵袭却要明显一些。
不知道《娉女玄阳诀》对玉茏烟是否有效?「小师妹近来还好么。
」兜兜转转了一圈,吴征终于提起顾盼,只因连着几回见陆菲嫣欲言又止,她最关心的莫过于自家女儿。
陆菲嫣指着前方的茶楼道:「正要与你说说盼儿。
去那里坐坐吧。
」成都城里刚发生大事盘查极严,不过似乎有人在刻意艰难维持着尺度分寸,是以严而不乱。
毕竟生活要继续,备战更不可有片刻暂停。
否则让百姓无法生活,更乱了备战的章法,才会变成未来大乱的隐患。
是以虽到夜晚,茶楼依然在营生,至于吴征与陆菲嫣的身份也不惧盘查。
掌柜见盘查的兵丁见了吴征腰牌便放行,对陆菲嫣更是恭敬,又见二人仪表不凡知道不是常人,忙引二人在清净雅间坐下后退出。
「想不到师姑在京城里的名气这么大?」以陆菲嫣这等姿色的女子,随便搁在哪儿都会引来各种关注的目光,其中淫邪,贪婪也是必不可少。
可盘查的兵丁却像见了猫的老鼠,别说多看几眼,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个中缘由当然不是吴征所说的名气,而是那块陆家的铭牌。
「怎地越发油嘴滑舌了?」陆菲嫣坐上吴征拉出的椅子:「我大伯曾任执金吾,他们可不是敬我,敬的是陆家。
」世家豪门里若没几个大官撑起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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