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关系到整个天下形势,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
「家主早知奚刺史会有此一问,刻意叮嘱老衲分说来由。
」拙性此时哪里像个修行的出家人,分明是个油头滑脑的生意人:「燕国能迅速完成战备全因逼迫家主,祝家根基在燕国不得不受其所迫。
然家主极为不忿,愿暗中支持大秦!此为其一。
至于老衲来见奚刺史并奉上家主这一份心意,则是家主要带一句话来,奚刺史有生之年无论何时,何地须全力保得吴征周全,若有半分损伤,则祝家对奚刺史的支持立刻终止。
奚刺史还请莫要忘记。
」「吴征?」「吴征!昆仑派,奚刺史的高足吴征!」吴征揉了揉鼻子,自从修习内功以来已好久未曾打喷嚏,难道谁在腹诽老子?手中的朱笔却是当机立断,第一个勾便落在名册里杨修明头上。
砰砰直跳的胸口处,那两包药粉被捂得热烘烘的。
前夜玉茏烟也是将药粉贴肉收藏,取出时还带着甜得腻人的乳香味儿。
晃了晃头收摄心神,吴征连珠价地落笔,来吧,杨修明,看你如何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