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看着他走近。
他没在意她的僵y,微仰着头望着东部的天空,“娘娘您看,东边的角宿一和旁边的几颗星连起来,像不像一只振翅的蝴蝶呢?”
夏茜茜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只似答非答地嗯了一声,许墨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声音温柔,“下官给娘娘讲个故事可好?”
夏茜茜没说话,他自顾自地娓娓道来,“很久很久之前,在与世隔绝的楼阁里住着一位画家,画家的画只有两种颜se,黑se和白se。
并不是因为画家只喜欢这两种颜se,而是在他看来,这世界就只有两种颜se。
画家认为这是个沉闷的世界,而五彩缤纷的颜se,自然是最无趣的东西。
但有一天,一只鸿鹄,不,应该说是一只蝴蝶。一只蝴蝶飞到了他的面前,画家惊讶地看见了这只蝴蝶的翅膀上有各种各样他之前从没有见过的美丽的颜se。那些颜se随着蝴蝶翅膀的扇动变得更加生动迷人,画家就整天画这只蝴蝶,从不疲倦。但是敏感的画家又怕蝴蝶终有一天会厌倦在他身边,于是就想办法抓捕蝴蝶,把他放进玻璃罐,这样蝴蝶就永远离不开他了。”
“……我想,只要画家将蝴蝶画得足够好,他就不会离开吧。”夏茜茜也不知为何,听完这个故事后,口下意识地冒出了这句话,连“哀家”的自称都忘了。
许墨愣了愣,狭长的双眸里浮现笑意,薄唇轻启,没再提关于蝴蝶的事,“据下官夜观星象算出的因果,娘娘近日恐有灾厄,不宜出门。”
夏茜茜只觉得他在嘲笑她,有些恼羞成怒,“许大人若是再胡言乱语,御林军就该来扣押你了。”
许墨见她并不相信自己的话并无怒se,只是弯了弯唇角,冲她施了一礼,“下官告退。”
他白se挺拔的清瘦身影逐渐消失在夜se,夏茜茜莫名联想到了白天的事件,看着他背影的目光凝重。
帝王营帐。
烛火摇曳,年轻的君王皱着眉批改奏折,听到营帐门帘被揭起的声音,他抬眸,“唐培怎么说?”
魏谦小步走进来回道:“未发现刺客,整个围场也只有那一样机关。”
“她呢?”低低的声音在夜se散开,若不是魏谦竖起了耳朵,压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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