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后,这南院好像就更沉静萧条了。
今天天气依旧很好,除了晚上冷了些,白天的时候还算不错。
翠竹从外面端着药吊子进来,陈青醁听见动静,立马抬头看了一下,见是她,便又低头看书了。
容少爷,中午的药好了。她慢慢把药倒进碗里,这几副药刚好用完了,等下午我再去叫人抓两副回来。
还喝?除了早晚有点咳嗽,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陈青醁伸手接过了碗。
大夫说没那么快好,这药还得接着吃才行。
陈青醁喝完这苦药后,手里的书也看不进去了。
我去外面走走,你等会把书收了吧。
哦。翠竹应着,她不敢像往常那样问去哪,什么时候回来。因为这几天谁都看得出容少爷心情不好。
唉!也不知道后来两人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反正自那天小姐一脸寒霜的从这里出去后,就再没来过一次。
陈青醁一个人沿着路径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处长廊时,竟迎面碰上了何管家
哟,容少爷。何义打招呼道。
陈青醁问:何管家,你这是忙什么呢?
何义道:这不,正要去前厅呢,小姐也在,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青醁想了想,说:那就一起吧。
秦府前厅里,秦玉甄手里拿着几本账册看着,此时一个管事的伙计正扒着算盘与一个老头子争论着什么。
陈青醁进来的时候,那个卉儿见了她,便阴阳怪气地喊了她一声:容少爷。
秦玉甄手上一顿,却没抬起头来。
陈青醁有些不自在,却也厚着脸皮去椅子上坐了。
何义,来,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这个,这账大前年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两年就对不上了。
说话的那个老头声音洪亮,看上去脾气很是暴躁,余下那几个人也围在一起叽叽咕咕说着什么。
怎么对不上,那年就说好了的,从癸未年开始,一亩上田要收五斗半,中田要收四斗半,你老算算,怎么就不对了。
何义过去把算盘拿过来,一阵扒拉后,说:除了那些该补的,还有历年你们欠的,数目上一毫不差。
秦家在贇州城外有差不多近千亩田地,除在山脚下的一些冲田坡地,在挨近翠河边的肥田就有几百来亩。
哎,我说何义,我那些田地的租子还是当年在太爷手里定下的,你又算老几,说加就加?
何义气的拿手指着他,你可别倚老卖老,现在是老爷和小姐在当家,你说了可不算。
趁着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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