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陈青醁喝了不少酒,开始时脑子是有些乱,可她这会儿却不傻了,脑子还出奇的好使。
是了,这个王恩什么不吃,就偏偏要吃那个什么狗屁枣泥酥,这不是□□裸向她示威么?想她陈青醁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她又何曾怕过谁!
她从头到尾把事情想了一遍,难怪这姓王的早早就跑来外面东张西望,原来一直就没安什么好心。台下这么大地方,他却偏偏挑着在秦玉甄这边坐。她越想越气,越气又越想。
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秦玉这样对她,她就算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翠竹过来扶她时,陈青醁为表示自己很有气节,一把将把她手推开,扬声道:我自己能走。说着拉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远了。
那个王恩伸出手哎哎了两声,身子却坐着没动:容少爷别走啊,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了。
一直见陈青醁走到不见人了,他才回过头来摊摊手,有些无奈道:这容少爷怕是真的醉了。
话虽这样说,但他那脸上那副得意的神情早流露出来了。
陈青醁大步往前面走,翠竹一路赶在在后面追,她一手提着灯笼一边喊:容少爷,你慢点走。
这几天天冷,虽然影影绰绰有些月光,但稍微离得远一些,前面便看不清楚路的。
陈青醁心里气的冒火,一边气一边走,一边走一边气,连路也不知看没看,四周昏昏暗暗的,也难为她没有一头撞到那石头上去了。
冷风一阵一阵的吹着,走了一段路后,陈青醁那酒意渐渐被吹散了。走过一座小石桥后,陈青醁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无力的坐了下来,把事情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这才想这王家和秦家本来有隔阂的,那秦老爷早就交代自己要好生和人说话,不能失了分寸。那姓王定虽然讨嫌,爱往秦玉甄身边凑,可秦玉甄之前一直冷冷的,也没怎么搭理他的啊。
一想到这里,陈青醁就把刚才的气恨撇去了几分。
况且那王恩今天是来秦府做客的,就算再不满,这面上的客套自己总该做一做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没必要去争这一时闲气。谁知道自己会当场发那种酒疯。
她这样一想,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支撑了。
翠竹提着个灯笼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她一手扶着腰,一边喘气,容,容少爷,
陈青醁坐在石墩上,幽幽问道:翠竹,我刚刚是不是特别丢人?
翠竹缓了几口气,说:没有,我瞧着那王公子就不正经,他一个大男人吃什么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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