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陈青醁把信又翻过来,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没有。
容少爷,昨儿府里客人多,咱们忙都忙不过来,你说这人也奇怪,明知道咱们府上请客,还非要那个时候来请。
陈青醁想了一会,问:这信是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昨儿下午,具体时辰不太记得了
陈青醁收起那张信纸,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中饭就别等我了。
翠竹忙道:容少爷,这都快午时了,你吃了饭去也不迟啊。
不用了,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还有,我出去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翠竹哦了一声。
陈青醁刚走几步,又叮嘱道:就连冯四爷那里你也别说,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容少爷。
陈青醁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她进屋换了一身衣裳,便出门去了。
贇州城中南边这块是那些富贵官宦人家的聚集地。不过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城北,这里街道纵横交错,大小档铺交易繁荣,当中客栈酒楼、票号钱庄、当铺胭脂店、鱼店咸肉铺、米店绸缎铺数不胜数,就是大小巷道中也有不少挑了杂货担子吆喝兜卖的。
陈青醁赶到那个金福客栈的时候,正是中午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
这个客栈不大,门面也寒酸,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做杂货买卖的小生意人。
陈青醁因为换了一身极普通短打的蓝衫,所以站在这里也不算太打眼。
哟,客官,你来这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一个伙计赶紧过来问道。
我来找个人,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阿顺的人?
陈青醁说着从手里拿出几个铜子。
阿顺?哦,是有一个叫这个名的人。这位少爷,你等一等,我去叫他出来。
说完那伙计拿到钱便跑进店里去了。
不久,冯老四那个徒弟就从里面出来了。
这人蓬着头,一身衣服破烂不堪,看见陈青醁,眼光躲躲闪闪,也不敢叫她。
陈青醁哼了一声,说:走吧。
陈青醁带他去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酒楼,两人上了二楼后,阿顺才开口叫了她一声:师姐。
陈青醁自顾自在一张椅子坐下,问他:你怎么来了?
阿顺道:我,我就是很久没看到你和师父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们。
陈青醁倒茶的手一顿,看我们?顺子,我可没工夫在这里和你耗,你要不和我说实话,我现在就走。
别,师姐,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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