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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那东西我也不吃,以后嬷嬷要是再问,你别应她就是。
哦,知道了。秋纭一边说一边看着她把搁在桌上的那块帕子收起来攥在手里。
老爷回府了没有?秦玉甄问。
秋纭道:老爷还不曾回来, 听何管家说,昨儿又请了一个大夫出城去了。看样子,堂少爷那里只怕不太好。
自那天庄里来信又多少天过去了,秦天望到现在还没清醒的过来。看样子情况确实不太妙。老爷子虽然软禁着秦天望,但也不至于真想要了他的命。
何管家还说了,老爷出门出去了,有几个管事的人跟着,小姐有什么事也不用担心。
秦玉甄走到窗边,外面天寒地冻,园子里已是厚厚一片白雪。
倒为难他操心了。
虽然平时何管家也掌事,可这年下的事情却多了不少,除了府里各种事情要安排,外面那些铺子到年底了又要进来盘账对账。老爷子出城后,别说何义年岁也大了身体吃不消,就是他有三头六臂,怕是也忙不过来。
秦玉甄心不在焉,话虽这样说,却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要认真算起来,为情所困秦大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出府了,自过了初冬以后,她就连府里也没出去过几回。
她也不想出去。
哪儿也不想去。
这天晚上,秦老爷子依然没有回来。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一向不来东院的何管家却急急忙忙赶来这里了。这外面天气寒冷,何义却走了一身汗出来。
秋纭亲自过来倒茶,何管家,你先喝茶,小姐都等会就来。
何义拿起杯子又放下来,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来喝茶。
一等等了半炷香,秦玉甄才姗姗来迟。
小姐。何义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何管家辛苦,你来是有什么事情么?你坐。
秦玉甄一袭素白衣裙,款款走来,她素颜不着脂粉,下巴尖尖,头上也只簪了只芙蓉缠枝玉簪在发间,身形比起病时还瘦减三分,看上去弱不胜衣,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何义眨了眨眼睛,怔了片刻才放缓了声音说道:小姐,这事本不该来找你,不过,老爷这几天不在,我实在是做不得主
到底是什么事情?
秦玉甄不明白能有什么事让何义这样为难。
何义道:小姐,是这样的,堂少爷之前不是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么,那女人怀了堂少爷的种,现在都生下来了。
哦,是么?
何义还等着秦玉甄问下去,谁知道大小姐连多余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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