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肌肤亲近的感觉,对于我这样的囚徒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了。
我虽然有拒绝的能力,却没有拒绝的动机,一个关在监狱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归来,如果没有半点情欲,这个女人是否会怀疑我隐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来,突兀而异常,这种行为很不对劲,而且很愚蠢。
无论是怀有怎样的目的性,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还派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那无疑火上浇油。
这当然也不会是她个人的决定。
害羞,只是她的托词。
从我见识过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欢时的表现,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在性欲上讲究所谓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灯光即将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些许挣扎。
虽然这挣扎很无力,但挣扎就是挣扎,本身也是一种态度,至少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潜意识还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将发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柔软的床,渐渐有了温度。
纵然是两具冰凉的身体,倘若靠得足够近,某种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个关于刺猬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两只刺猬,离得远会很生冷,于是互相拥抱取暖,结果却要忍受被彼此刺伤。
这放诸在男女关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过今晚并不算应景。
床上的温暖,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体温,而是过火的情欲,难自控时便烧得厉害,烫得厉害…女人缠上我的身体,却是将头凑过来,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阻止,而是将头侧向了一边,那片火热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气,而是吻在我的颈部,然后一点点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条香滑的舌头,用舌尖轻点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图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却察觉到她情欲的高涨,她委实是不对劲。
此刻这女人纠缠的姿势越来越粘人,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在肌肉结实的地方画着圈圈,嘴巴却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时用舌头刺激着它。
乳头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敏感地带,对很多男人来说也是,而且很难驾驭,因为女人知道她们的双乳区域在性交中的意义,而多数男人对自己的乳头却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时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只是,王诗芸一番用心地舔弄,却撩拨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确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种,只为复仇的恨意。
我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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