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3日我醒来的时候,何晓月已经不在床上,旁边的座椅垫上搁着我的衣物,迭得很整齐。
抬手看了下腕表,临近午后三时,除去发泄的几十分钟,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在我入睡后,她便离开房间,即使不回郝家大院,她作为山庄的行政负责人,还是有很多事要跟进的,这也关于李萱诗对她的工作评价,尽可能还是不要脱岗太久。
穿好衣服,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其实我睡得并不很死,而是处在浅层睡眠。
毛道长传授的吐纳法,除了呼吸导气外,也让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睡眠状态。
浅层睡眠既保证我得以休息,同时也容易察觉外部的动静,所以何晓月离开房间时,我只是装作睡得深沉。
这也是避免尴尬的一种应对方式,事实上她确实和我进行了性交。
虽然谈不上做爱,没有爱或情的成分,只是我单方面的发泄,显然她充当了我泄欲的工具。
这样的交合,单一且带着强迫,很难说她会得到什么快感,多少有些事后歉意。
在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虽然因为李萱诗让白颖回来照顾郝小天的事情而愤怒,却没有丧失理智,其实是可以控制的。
只是我不想而已,我不想被压抑到发疯,所以选择释放,出乎意外地,整个过程,何晓月很配合我,甚至还主动引导我的二兄弟进入。
或许她是想用身体讨好我,至于是我掌握她的把柄,还是她希望我解决郝虎的事情,这就不得而知。
李萱诗…清水洗面,我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这个来接我出狱的女人,数次表达歉意,想要和我缓和母子关系,虽然我不见得会原谅,但心里确实还存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现在证明这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她难道不知道白颖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哪怕我们已经分居,爱情几乎消磨殆尽,但这依然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而她就这么满不在乎地践踏过去,碾过去,一点温情都不给我留。
坐监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一条狗和两个人。
郝老狗恩将仇报,不仅夺走母亲,还侵吞左家财富,更是淫我妻子,如此恶行和畜生无异,而这两个人却是李萱诗和白颖,之所以称她们为人,是因为她们跟我的情分,虽然她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我确实…确实想过找寻一个答案来为她们开脱,不为宽恕和原谅,但终究意难平,我不想承认自己情感的失败,败得一败涂地。
一年前在杭州,我没有抓到郝老狗和白颖现场通奸,但他们被我堵到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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