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雅室,他就暴露本性,将我迷晕,锁在雅室里…」「我醒来的时候,眼上被戴眼罩,根本看不见,只感觉躺在一张大床上,手脚都被铐住,他还给我戴了口枷,我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白颖说着人也轻微颤抖,雅室发生的一幕幕,每每回想就让她心惊胆寒,无比屈辱,即便后来委身郝江化,她也不愿再踏足这个地方,那是一生的梦魇!
「我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昏迷多久,醒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感觉不到一点光亮,
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就我一个人…我害怕极了…我想喊救命,可是没用…我喊不出声音…除了哭,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真的害怕…我想撒尿…可是、我被绑在床上…只能尿在床上…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一件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光溜溜地躺在那里…我甚至还能闻到尿失禁的气味…妈,我好希望有人能帮我…不管谁都好,只要他能来救我…」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我听到脚步声,我以为有谁来救我…但我错了,进来的人就是郝江化这个畜生…我听到他在笑…他笑得很大声…雅室是做过隔音的…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他说李萱诗会在上海待三天,郝家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我动得越来厉害,他就越兴奋…」
「佩戴的口枷是内嵌式的…没有口球,而是橡胶口撑起来…我的牙齿跟舌头都动不了…他就这样直接把生殖器捅进来…闻到那股味就想吐…从来没这么恶心过…感觉自己不是个人…是个物件…他抱着我的头…我想吐,想躲,但是做不到!没人能救我…没有呀…」
「郝江化还射在我的嘴里、我的脸上…恶心…恶心得想吐…可是吐不出来,我以为他会放过我,可是他没有!他说他要亲遍我身上每一寸…他就真这样做了…他的舌头在我的身上滑过…还有黏黏的口水…妈,我想死的心都有…真的…他还分开我的双腿,就这样进来了…」
白颖已经哽咽说不下去,也许憋在心里太久,当着母亲面吐露,将心理的悲愤一时爆发。
童佳慧没有追问,而是轻抚白颖的头发,将她的脸埋在双膝,被白家捧为珍宝的女儿,仿佛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犯了太大的错,可是听闻她的遭遇,身为母亲的很难不痛惜,尤其雅室的内情若按白颖所讲,有涉及到那个秘密,那么白颖畏首畏尾,受到胁迫,出发点也是不想连累白家,虽然这个危机也是她亲手创造的。
在童佳慧爱恨交加的抚摸下,白颖断断续续将雅室的事情做了收尾,虽然没有再细讲细节,但童佳慧已经能想象最糟糕的几种情况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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