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地主老财通常是一个地方最有势力的人,我早就想一探究竟了,可惜令我失望的是,我是被轿子抬过去的,并且窗帘已经被封死。
虽然坐在里面没法和外面交流,但凭着感觉,也知晓我定是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
不想节外生枝,中途没有搞事情,很快轿子便在一处僻静处停了下来。
屏退了左右抬轿子的人,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简单的和我沟通了几句,接着就让我下了轿子,直接迎我到了屋子里。
这里看起来是一件卧房,木制的门和窗户糊了窗花,旧式的房子很考究。
里头的人已经坐在了床上,但是上半身被拉了帘子遮住了,这人可能是有什么隐疾,所以不想让人看到他的面貌。
进到屋里,那人关上了门,接着是良久的沉思后,才开口说明了意思,不过却支支吾吾的说的很隐晦。
我现在的身份是个郎中,便以医生的角度询问了几句,于是男人才放下了芥蒂,掀开了床上人下身遮盖的衣服。
好家伙,床上看起来的人原来只是个道具,但是身体轮廓却刻画的却很清晰。
怪不得一直搞得这么神秘,没想是这么个不太能张扬出去的问题。
我还是很震惊的,道具是木制的,虽和人体结构多少有所出入,但已经能清晰的看到木腿中央的部位只刁成了萎缩的一小块,隐隐只有豆粒那么大。
这一看就是小时候被什么撞击致残过,能留下一条命算是万幸了,更别提真实的人能留下什么子嗣了。
很难想象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更别提还是在高家,不过这终归是别人家的事情,我充其量也只是个看客罢了。
男人出于考量没有说明这个人的具体年龄和细节情况,不过就算说了好像也没啥用,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吧。
我说了情况,治是治不了的,但开了一些药方,至少可以在天气寒冷时,能缓解一些后遗症留下的不适。
请我来应当是抱着期待的,不过应该也是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为难我。
走的时候还是坐轿子送出去,男人叮嘱我要忘记今天的事情,然后从账房取了十块大洋给我,有钱人家还真是阔绰,相信在风雷镇这个数已经够普通人家小半年的支出了。
「雨芳,你去把颖儿叫来,我有事问她」「是」轿子沿路回去,还没出院子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句妇人的声音。
女人声线婉转如黄莺出谷,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风徐徐之感。
高家有楼宇大宅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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