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学恋爱四年,都没能本垒,顶多也就牵牵手、接接吻,连胸都不给摸。
直到新婚之夜,他才把珍藏多年的处女之身交给我。
沾染着处女血和精斑的床单,是我珍藏多年的最爱。
遗传自父亲的粗壮硬长的大屌,让我和老婆沉迷于性爱的美妙而无法自拔。
足够的长度可以让龟头轻松顶到最深处的宫颈。
胯下啪啪的撞击下,次次直顶花心,操得老婆娇喘连连,在呻吟中直达天堂。
都说女人需要爱情的浇灌,其实呢,我觉得,女人需要的是精液的灌注。
在我不懈的喷射下,老婆的肌肤越来越水润,越来越明艳照人,越来越妩媚动人。
乳房被我捏得更挺,翘臀撞起来也更有弹性。
走起来摇曳的身姿,与婚前的青涩相比,宛如妖媚的小狐狸。
全身洋溢着少妇独有香气的老婆,不禁让我想起多年前勾去父亲魂魄的小寡妇。
不得不承认,再怎么不喜欢父亲,我们的眼光总归是一样的。
随着新冠疫情愈演愈凶,我所在的城市也开始封城。
为了生活,为了赚钱,我选择隔离在工作单位。
不得已,我们开始分居生活,虽然只是相隔几公里。
住着单间,饮食很好,其他的也不错。
唯独荷尔蒙的澎湃汹涌无处释放。
即便是一天对着手机撸上几次,也无法解决心中的燥热。
毕竟自己的右手怎比得过老婆娇柔的酮体。
我这里这般煎熬,正值虎狼之年的老婆,也是不好受吧。
吃惯了我的大肉肠,突然素起来多日,洪水泛滥的下体不知得是怎样的瘙痒难耐呢。
不知道会不会像我这样,自我安慰。
将穴内骚水榨取出来,解解渴。
隔离后的第三个星期六,晚上10点多,老婆突然打电话过来。
娇羞着说:「老公!快回来吧!想死你了!」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想啊!这不没办法嘛!」「可是,可是……」,老婆喃喃地说:「我妹妹,你小姨子,他们两口的单元有疑似感染的,在我们家躲了两周。
今天才走」「她们,她们……」,老婆咽了咽口水,「天天晚上都摇床。
那死丫头还叫得很大声。
好像要死了死的」「老公!你老婆受不了了!天天裤头就
没过!」说完,电话那隐约传来「咕叽咕叽」的声,以及老婆的声长。
瞬间,我的脑子只剩望。
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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