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费彼和托米出神地听着,忘了周围的一切。还是杰克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幸好我们坐的是泰坦尼克号,这可是任何浮冰冰山撞不沉的,不必担心了。好了,我该画画了。"杰克又打开了自己的画夹,托米又有了新发现。"
"你的画卖钱吗?"托米看着杰克的画,好奇地问。
杰克没有回答。
托米不解地抬起头,发现他的新朋友正呆呆地看着前方。他顺着杰克的目光望去,在夕阳的残照里,上层甲板上一位妙龄女郎正在凭栏眺望。
此时,正是露丝刚刚从餐厅里嘲弄完艾斯梅后,来到这里散心。
一半的落日已经沉入大海,海中的玫瑰色变成纯金。白色的船栏杆上了一层淡红色,好像整条船又被重新喷涂过一样,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海风吹散了刚才在餐厅里带来的那股闷热,使露丝精神为之一振。她沐浴在这略带咸味的空气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有此时,她才感到人生的美好只是这种感觉大短促了。
风吹动了她没有系紧的发稍,轻柔的秀发在她身后扬起,给人一种飘逸、洒脱的印象。轮廓分明但又不失娇媚的面庞、婀娜多姿的身形在金色夕阳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辉,使人产生一种神圣的感觉。套用中国的一句古语,我们称之为"高山仰止"。当然,杰克并没有这样复杂的思想,更不会从五千年东方古国的文化中去找寻对他此时心境描述的词句,他只是觉得太美了,美得无法用他所知道的词汇去形容。他只觉得这个姑娘气度优雅、娴静,双眼流波,嘴角挂着一丝倔强的波纹,带着美国少女特有的神韵。她那乌黑发亮的长长的卷发,被海风吹得高高扬起。整个面孔显得淡漠,冷峻,毫无表情。凭